他不断接近的脸,让她清楚他的意图,「这里应该不会有狗仔队认识我们吧?」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她的担忧落人他贴上的唇瓣,他不在意外界的看法,笑著安抚她,「爱写就给他们写吧,现在已经无所谓了,写了正好可以让我昭告天下,这个女人的所有权皆属于我,敢靠近我就打得他满地找牙。」
这快变成他的口头禅了,但男人对女人霸气的占有欲却是恋爱中女人最渴望获得的。
他的醋吃得越多,越可以证明,他有多么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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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渚,你不去意大利?为什么?你不是说过会一直支持小鲍主的吗?」萩健锡一开口就是一串的问题。
他还是以为渚铭惟喜欢姚诗琪。
「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现在的小鲍主已经找到了她的白马王子,我这个小矮人可以卸下担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