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之上,三十余人零落地散布在山头,或是打坐,或是持印,或是划阵,各有专攻。
况宝丽四处巡视指导之时,耳中不断传来一名男人的训喝声,待中场稍歇,才见那人大跨步走了过来。
「气死了!这个钟采香,练功一点都不认真,还问我有没有送她面包?真是莫名其妙!」康贝德说著,喷息不断,显然仍是怒气未消。
况宝丽一晒。「你说她懒,我同意,可是你觉不觉得奇怪,近两个月来,成长最快的就是她。」
康贝德倒是无法否认,怒自斜眉地想了下,才又得意地道:「那是因为一来,她原本的程度大低,保留了进步的空间;二来,我每次聚修都对她严格监督,她才会这样突飞猛进。」
「的确是你的功劳。」况宝丽认同地点头,挂起一抹神秘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