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知道,您比醪还难懂,醪虽然不会说话,可它想说的,我只要静下心看就晓得。可您不一样。不管我怎么看。我就是读不懂——」
这样还叫不懂?他暗翻白眼。他已经觉得,在她面前,他简直就像不著片缕般果著身体。
从来没人这么接近他的心,当然,他也向来不肯让人这么亲近。她是头一个,或许——也是最后一个。不难发现,她在他心底占了多重要的位置。
「拜托嘛,您就答一句,一个字两个字也行——」她想知道他是怎么想她的。
吐露心事不是他惯常会做的事,但他不介意用行动表明。
他黑眸一闪,在她还来不及意识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他头已朝她倾来。毫无预警,也不打算给她机会抗拒,他就这样亲密地覆著她的唇,品尝她、啜吮她,舌尖钻进她唇内,直到她再也想不起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