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接受和消化他的话语,新荷转头求助于邵雅君,「伯母,您劝劝他,要他不要这么固执,我和他是不会有什么永远的,何必呢?」
怎知她的求助却没有获得任何正面的回应,只见邵雅君笑意盈盈的反而劝著新荷。
「新荷,嫁给我儿子有什么不好的,他人又长得帅、身价又不凡,更何况他还有一颗深爱你的心。」
极尽所能的推销著自己的儿子,顿悟之后的邵雅君和以前那个眼楮长著头顶上的贵妇人有著极大的不同。
「伯母……」孤立无援的新荷挫败的低喊了一声,然后这才哀伤的说道:「您明知道我和他永远不会有什么永远的,你们又何必这么做呢?」
「谁说不会有什么永远?」一句娇斥自门口传来,声音的主人正是大老远从台湾赶来的若亚。「你要有信心,像席幕城这样的好男人现在这个社会上可是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