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倪的目光涣散,望著半空,轻轻地说:「我亲眼看见他掉下了悬崖,不知道能不能活命。」
丹朱在他怀中抖瑟了一下。
「对了,擎天呢?」敖倪猛然想起。
「他已经逃了,我想应该不会有事才对。」她不安地看著他说。「我比较担心的是你。」
秋娘忧心冲忡地看著痴痴依恋的两个人,不忍心见他们受到丝毫苦楚,也不忍心见敖倪的感情再次被焚毁。
「倪儿,你们逃吧——」秋娘的声音紧绷著,颤巍巍地说。
「娘不能再让他们把你送到大牢里去,这一回,你爹虽然动用了与知府的交情,才得以把你送回家来疗伤。但是,逃狱再加上盗匪这两桩罪名,十年的牢狱之灾定然无法避免,你爹也不能保你平安无事,你们还是快逃吧!
「娘——」敖倪惊愕地看著她。
「后果自有娘来承担,你们不必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