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本来就没有真正的公平正义,对我哥而言,他的早逝又何尝公平了?对我母亲而言,她白发人送黑发人又情何以堪呢?」黄伟廉的语气平和,没有怨怼。
「你这样说也对。」菀婷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唉!既然这世界苦的事情那么多,我们干吗还老钻牛角尖呢?乐子要懂得自己找啊!」她感触良多地说,「谁无父母、谁无……不,是谁无过去。唉,就让往事随风去吧!」她破涕而笑。
「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喔!」他不太相信地看著她。女人最喜欢翻旧账了,他不是不知道。
「以后你若刁难我,你就是……」
「是什么?」她问。
「是我的……性奴隶!」他说。
「可以啊!反正我又不吃亏。」她嘻嘻哈哈地,「可是……」她又突然正色道:「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让我想一想……」她小脑袋又开始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