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急于去找寻下一份刺激来填补,只是……现在愈来愈多的时候,是无论怎么做都无法麻痹得了。
为什么会有人这种生物存在?
为什么他还会活著?
为什么洛宾可以这么快就摆脱这一切,这个幸运的家伙。
他打开水龙头,将白色泡沫冲掉,看著那泡沫旋转地流入出水孔,带著他的污秽进入废水道中……
其实该进废水道中的,应该是他吧……
瞪著那双已干净无垢的手,他的手——真是「万能」,能救人一命、解除病人痛苦,同样可让人失神忘我……
他冷冷扬起嘴角,那又如何?「幸福的青鸟」为何总不会在他的手上停驻呢?
两手撑在洗手台旁,头低垂著。
近来,他和洛宾的谈话总会不由自主的在脑中涌起,尤其在他企图麻痹自己的时候,而那不请自来的言语仿佛是来嘲笑他,是在做垂死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