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他……杀了你的父亲?!」这怎么可能?再怎么说,现在是法治的社会,杀人是要付出代价的耶!
他沉重地点头。
「那你为什么不报案?就算他是陈金发,杀人还是得受国法的制裁啊!」
「晓人,妳当了一年多的政治记者,想法怎么还是那么天真?」他苦笑。「妳知道他身上背了多少人命吗?只因为他是陈金发,所以没事,也不会有事。」
「难道没人去告发他?」她就不信现在还有人可以胡作非为。
「所有的证据都被湮灭了,怎么告?」他脸上的痛苦更加明显,早在十年前他就试过了,结果是白忙一场,还差点送掉他一条小命。
「愿意说给我听吗?」她宁愿跟他吵嘴,也不愿见到他这了无生气的模样,让她的心也跟著纠结在一块。
卫均梓摇头。「知道太多对妳没好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