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沉默让她心里同时涌上迷惘、不安、期待,以及淡淡的恐惧,她就这么把自己给了他,他却什么都不说吗?
她真怕自己终究是自作多情……
缠好绷带,他只说了一句:「穿上衣服,我们该走了。」
冷淡的语气,有如寒风刺骨,她的心一下子从云端跌落地面,痛得她无法呼吸。
什么都没改变!
他还是要送走她,还是毫不在乎她,既是如此,他为什么要抱她?那样狂烈地要了她?
眼眶不争气地涌上了水气,她缓缓下了床,难过得几乎无法顺利穿上牛仔裤和上衣,而当她瞥见床单上满是红渍的斑点时,胀得发疼的胸口几乎要爆裂开来。
那些血迹中,有著她失去贞操的印记,但床上余温还在,他的热情却早已消失,似乎她只不过是他用来倾泄一时冲动的工具,用过了就扔,绝不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