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得挽回或争取吗?」
「挽回?争取?」玉秋摇摇头。「有什么好挽回,有什么好争取的?一个已经变了心的丈夫留著也没用。就像补过的牙再怎么也不可能和原来的牙一样。幸好我们没有小孩,这是我唯一庆幸的。」
「那现在你过得好吗?」贝兰关心地问。
「自给自足,逍遥得很!」
「你什么时候离开公司的?」贝兰不免好奇。
「一年前。」
贝兰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想知道廖佳明的状况,想知道那个下流的人是否得到报应!
「我知道你想问有关廖佳明的事,你可能要失望了,公理目前为止还没有得到伸张。」
玉秋有些忿忿不平。「我之所以离开公司,实在是因为再也看不惯他的作为。」
「哦?」贝兰调整一下坐姿,凝神静听,整个人一下子武装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