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起眉,才发现自己像被废了武功还是爬了一座山似的,全身骨头像被拆了。尤其是大腿内侧,酸痛得让她想大叫!
只是,这种怪异的感觉很熟悉很熟悉,好像是七年前常常会发生的,没错没错,很熟悉……
莫非……
她低头拉开薄毯,看见赤果的自己,和……腰上粗壮结实的手臂。
天啊……
她吓到快断气了,忽然感觉自己正被人注视著,于是很缓慢、很缓慢地看向旁边……
「醒了?」赵承国撑著头,慵懒地欣赏她刚睡醒的娇媚和脸上可爱的惊吓,帅气的脸庞带著戏谑的笑意。
七年来,这是他度过最没有压力的一夜,那种畅快舒服的感受难以形容,他不了解自己如何度过分居的七年,但他告诉自己,他的妻子从此将必须完全接受他的存在,分居在昨晚后即将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