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上帝听见了她的祈祷,和平居然奇迹地降临了。
自从那天后,单豫雍像转了性似的不再口出嘲讽,举止间温柔的呵护甚至超越了契约的规范。
原以为男人一旦过了「尝鲜期」,很快就会腻了,可显然他的胃口大到难以估量,精心旺盛到几乎夜夜「磨」到她入睡。偶尔在公司时,他「性致」一来,便传唤她去翻云覆雨一番。
激情的战场从办公室的沙发延伸至会议室的长桌,甚至——那部员工们不敢偷搭的专属电梯,都成为两人偷情的绝佳空间。
他强烈的渴求固然超乎她的预料,但来自体内那股屡屡予以热情回应的原始本能,才是令章浣礹不安的原因。
当人家的情妇,其实是件极为可耻的事,不过,除了偶尔的罪恶感,她大部分的时间皆沉浸在如胶似漆的「幸福」中,甚至希望这项桃色交易的期限能再延长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