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疑惑地拾起头。这是什么意思?
「妳--」他突然感到一股烦躁,最后只简单地说了句。「很好。」
夕川正想问下去时,他忽然站起身。「回去吧!晚了,妳该睡了。」
她可以感觉他心中似乎有股烦躁不安的情绪在流动,她张嘴想问,最后却只化为一个字,「好。」
她穿上鞋,自草地上站起,打开手电筒为两人照亮前方的路,静静地与他回到了营地。
「今天已经是第五天了,他们还没回来。」高年山靠著床板,眉头紧皱。
「属下已经派人出去找了。」赞路说道。
「希望不要出什么事才好。」当初应该派人跟著才对,高年山付道。「我这疮伤好不容易有了起色……」
「大人,有个孩子送来一封书信--」
「一个孩子送的书信有什么好大惊小敝的,没瞧见我在跟大人说话吗?」赞路怒声斥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