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兵索性将衬衫的袖子撕下,俐落地往伤口上方绑紧止血,闻言只是哼了哼,却没有再责备她。
火夕似笑非笑地抬眼望去,泼墨的眸子里有抹洞悉一切的锐利光芒,「我的存在似乎有些多余哦!」
江脉脉首先涨红了脸,太过于担心兵的安危,她竟然忘了向四少谢过救命之恩!
「四少,谢谢你救了我一命。」
她语带玄机,「自己人毋需客气。」
他没听说四少有台湾行的计划啊!那……「四少,你怎么有空到台湾来?又怎么会知道我在步氏企业里?」越问越觉得不对劲,他直觉地往江脉脉的方向看了一眼。
「小蛇说脉脉为了你剪掉过腰的长发,冒著将来发育不良的危险把胸部绑成平坦,假扮男人混进男同志Bar,就为了捍卫你的贞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