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雷烈的威胁,席湘靡只考虑几秒,就心不甘情不愿地连棉被裹人地朝他蠕动过去,像只毛毛虫一样。
不用笑她没骨气,她早就承认过这一点。
蠕动地爬到床边,她闷闷地问:「我过来了,你要干吗?」有事直接说就行,何必要她过来。离开原本「聚热」的地方,她又觉得更冷了。
「上来。」看著搁在床沿的那颗头颅,他又命令。
席湘靡犹豫一会儿,不确定地问:「你不是不准我踫到这张床,连坐也不准我坐吗?」要是她一上去他又吼她,那她不是冤了。直到这一刻,雷烈才发现她还真听话,对他说过的话竟然唯命是从。懒得和她讨论废话,他猛然一把将她拉上床,霸气地道:「今天暖炉坏了另当别论,让你冷死,我会很麻烦」没多解释,他只是将自己的棉被加盖在她身上,因此她就被包裹在两条被和他温暖的气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