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连舒舒时常到各个部门做支持,所以各个部门的人多少认识一点,因此她感到很难为情。
「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
「你确定?」他冷冷瞥她一眼,没依言放下她,继续走。
虽然他没有明显的表现出来,可她看得出来,他在生气,而且是非常、非常的生气。
她不由自主的瑟缩一下,连吭都不敢再吭一声了,任由他抱著走。
嗳,他的怀抱好宽阔、好结实、好温暖,跟她记忆中的感觉完全没变。
她微微抬头偷瞄他,这张脸、这个怀抱,她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梦见。
轻嗅著他清淡好闻的古龙水味,不知不觉地,她整个人都放松了,头不自觉靠入他的肩窝,背脊的疼痛似乎也减轻了。
她无理头的联想到,这个男人就像某款网络联机里的祭司角色,只要踫踫她、念念咒语,她的生命值指数就会回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