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念荷忙说,「而且我相信你是一个君子,昨天晚上我们都醉了,也许我们只是共枕了一夜罢了。」
「我不以为我是一个君子。」
「怎么不是?那一天我特地穿……」倚念荷差点脱口说出她曾穿得十分性感去引诱他,却没有成功这事。
「什么?
「没事,没事。」
「你说昨天晚上根本没有发生什么事,对吗?」纪右司不厌其烦地问。
「对,对,没错。」
纪右司邪邪地一笑,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君子,而此时此刻也不是表现君子风度的好时机,如果他想有个老婆的话。
「你认为我们之间仍是清白的?」纪右司不著边际地问。
倚念荷一点也没有察觉到纪右司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坐在身旁了,她猛地点头,「当然。」
「那如果我现在让一切成真呢?」纪右司倾身俯向倚念荷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