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受恶梦纠缠,他的心受著更大的打击,舍不得她夜夜这般被折磨,却又无能为力。
「告诉我,你梦到什么?」藤纪司哄著她,让她更往身边靠,几乎与他整个人贴合。
她摇头,「我不记得了。」
那个梦没有人,只有手,有双手一直抓住她不放。
「奴儿,想一下好吗?就当是为了我。」
她总是如此,梦过就忘得一干二净,怎么都想不出情节及内容。
想了一会儿,她还是摇头,「我真的想不起来了。」
藤纪司重叹口气,双手复住脸,逼自己不要强迫她,这不是她的错。
「司,你生气了是不是?」
任奴儿知道最近自己的状态总是让他不能成眠,有时候她为了让他安心而假装睡著时,总发现,他的眼在漆黑中显得明亮。
他并没有人睡,只是拥著她,轻轻地、温柔地哄著她,为她的下一场恶梦而等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