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叫对方准备即期支票吧!三天内我会给她一个满意的结果。」
接线人离去后,任无檠打开一瓶浓烈的酒,灌了几杯,酒劲醉人,他的头脑却很清醒,整个人再度陷入沉重的情绪当中。
以这个社会道德的标准来衡量,他是个十足的坏胚子,这点他很明白,也不否认。打从五岁时父亲去世,母亲带著他以捡拾破烂为生,生活在阳光照射不到的阴暗角落,终日与垃圾为伍,曾经他以为这就是全世界,直到他接触了与他同龄的孩子们,用著鄙视及奚落的眼神笑他、欺凌他,这才发现世界的不公平。
全身脏兮兮的他难得有洁白的衣服可穿,在众小孩当中他成了异类,别人的一餐普通便当胜过自己干硬的馒头加一壶白开水。
他不怪母亲,母亲虽然没念过书,但她牺牲了自己,将少得可怜的食物全给了他,导致营养不良而病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