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当时没有一个人知道那个女人——那个称艳一时的女人,竞会设下这样一个计谋!」他笑了笑,那股嘲弄的意味又在他嘴角上明显地浮起,然后他又加上一句:「我们那晚同样被骗过了!」
「你能确定,那个女人就是你在布鲁塞尔所见的那一位?」安妮妲问。「她在那间……‘欢乐之家’做什么?」
鲍爵迟疑了一会儿,然后说:「她是那个地方的主人!」
「那里是干什么的?」安妮妲又问,「是不是你们可以赌博的地方?」
鲍爵再度迟疑了一会儿,然后才回答:「差不多——就是那种地方!」
「你真的确定,那是同一个女人?」
「其实是她先认出我的,否则我还真看不出。」公爵叹了一口气,「她变得太厉害了——不是变得更好,令我不得不怀疑她是否还能够活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