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是因为遭受巨大创伤所带来的改变,她却有种感觉——她怀胎十月的心肝宝贝已经不在了,小小身体里装著的是另一个人。
但一看到孩子苍白憔悴的神情,还有浑身遭虐待留下的伤痕,她忍不住敝自己想太多。以往被细心呵护的孩子受到这么大的惊吓,怎么可能还能像从前一样活泼?她不该质疑,而是该用更多的爱去包容抚慰啊。
雹母勉强挤出笑脸,「妈妈不让你见那个男孩子,也是担心你啊,妈妈只是怕你有危险——」
「你不是我妈妈。」她斩钉截铁地寒声道,瞪著耿母苍老的脸庞,才三十出头的年纪,却像已步人中年,黑白掺杂的发丝,听说是在耿妤映被绑的那几天一夜白头。
最后一次见到母亲时,母亲也才五十岁,衰老得她几乎认不出,一头如雪的银丝,也是为了她这早天的女儿而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