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养采衣眉头一皱,「我没受伤,上什么药?」
他拉住她凉凉的手臂,「天气这么热,你的手怎么这么冰?」
「我?」养采衣没心情面对他一下东一下西的莫名关怀,甩动手臂,想要甩开他的钳制,「放开我。」
谤本甩不开。
他好整以暇的望著她,「我们回家。」一切回家再说。
「我是要回家,不过是回我的家,骆同学,我说过了,谢谢你这几个月来的照顾。」她说话时不看他的眼楮,看著他颈部以下的胸膛。
骆炎誉看著她倔强的脸庞,不知该拿她怎么办才好,明明精致如瓷娃娃的娇小脸庞,为何个性会是这样硬直不可爱?
她的执拗跟一头牛有得比。
他怀念几个月前她在国术馆时大哭的模样。
至少那时她还愿意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