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头直奔厨房而去。
懊面对的总要面对,东方玨拖著脚步走向书房。
他才二十七岁而已,可生活早就磨平了他的棱角,他的脸上早已不见当初的意气风发,唯一还能坚持的是模著良心做事。
县衙的书房很简陋,架上也没几本书,可比起东方世家如今已空空如也的藏书阁,已经好很多了。
东方玨仍清楚的记得,当他把东方世家几代人的藏书卖掉时,那种锥心刺骨的疼痛。
信就放在书案的正中,粗陋的纸张与褪色的案面相得益彰。
东方玨撕开信,展开——果然。
家乡正遭逢旱灾,家里已经快揭不开锅了,做父亲的不得不写信来向他求救,而他——东方玨掏出仅有的那块碎银子,一种悲怆的感觉几乎击垮了他。
他不孝啊,堂堂七尺男儿竟让父母镇日为生计担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