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艳怕自己再待下去,会忍不住想把那个无礼又自大的男人大卸八块,扔到外头喂野狗!
今天就先到此为止,调整好心态再重新开始也好,下一回,她要连本带利替自己讨回公道!
望著她偕同年纪足以当她父亲的男人离去的背影,阙慕恺觉得极不搭调,不仅破坏美感,根本碍眼极了。
不过,她爱作贱自己,与他何干……
气呼呼的回到家,冷艳手上拎著酒,臭著脸,一坐在沙发上,径自开瓶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
通常晚上十点多,室友应该都会聚集在客厅闲扯,今夜却异常冷清。
害她连倾吐埋怨的对象都没有,闷死了!
她再灌下一杯红酒,一股孤独与落寞蓦地袭上心头,酒人愁肠愁更愁。
叹了一口气,她凝神苦思——
这几天来,她的情绪一直处于爆炸的临界点,而引爆点不消说,便是「正牌」的「其貌不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