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对,这床是他让给她养病用的,昨夜因为她发烧得厉害,所以才会这般这般,接著那般那般……
凤蔚夜伸手模向她的额头,已经不若昨夜高热的温度,他总算放下心了。
呃……现在还不是放心的时候,趁她还没醒他还是赶紧离开,免得又被她归类到居心不良的登徒子那一边。
他小心翼翼将手臂收回来,动作轻巧地下床,就怕吵醒睡梦中的人儿。
「蔚夜,你的衣服。」
腾曜宇虽面无表情,可一双眼儿弯弯的,凤蔚夜知道,此刻他心中一定是在窃笑,其一是见他被白初意数落,其二是他像做了什么亏心事的模样。
「我向来守口如瓶。」腾曜宇似乎明白他心里在想什么,刻意补上一句。
曜宇,你可以不用这么贴心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好,真的不用刻意再说出来。凤蔚夜没好气地扫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