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独留下来的艾宁,则是虚弱又惊慌地双手环住自己,不觉地问著自己,那人是谁?他怎么敢这么对她?
他的狂妄及傲慢,教她还存有余悸,就连刚才被他吻过的唇,至今也还泛著疼……她的手来到唇瓣,抚著略带红肿的唇,她的目光不觉地往那人消失的方向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