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式澄鼓起腮帮子,圆圆亮亮的明眸直瞅著他,「我可以不强迫去改变你那别扭又可笑的脾气;但是你也不能强迫我骗自己,刚刚所受到的那些感动全都是假的。」
「好、好,你受到的感动全都是真的,算我怕了你。」她一脸认真的表情令他无法自抑地发笑,连这祥的问题她都有得争,还真服了她。
「我还真希望你是真的怕了我。」纪式澄瞅了他半晌,嘟起嘴咕哝道。她拉了拉他的袖子,「刚刚你说下刀后就可以下班了,没错吧?」
「嗯,还有事?」温仲谦望了下墙上的挂钟,才八点半,夜还漫长得很,她这么急著抓他回家做什么?「你晚上想到哪里去吗?为什么这么急?」
「我会有什么事吗?」她圆睁著状似无辜的双眼,可眼里闪著异常的光芒,一点也不像个无辜的小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