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忍耐一下,只要一下下就好,星罗浑身惴栗,愤慨地死盯著恣意戏耍她胸脯的魔掌。
须臾过后,她终于艰困地攀住弦煜的肩,与他笑弯的俊眸对上。
「如何?经过本贝勒的医治后,是否觉得浑身舒坦?」
隐含浓浓的气息,闪烁著诡谲兴味的火光,几乎缓缓削弱星罗正待破口唾骂的高昂情绪。
「我本来就没有不适,要不是你……你……」星罗突地缩回手,跳下他的怀抱远离他数步。
「说呀。」弦煜鼓励性地朝她一笑。
「我希望贝勒爷能够谨守分寸,不要再对星罗做出有失身分的举动,星罗一直没敢忘记贝勒爷的救命大恩。」他们之间应该还没熟稔到直唤他名字的地步,她还是直接称他贝勒爷较妥。
「你若敢忘,我准不饶你。」
「是……不是,我还没说完……」她差点被他突然乍变的诡眼给骇到脚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