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司内让温蝶蝶耻笑,一夭到晚惹来异样的眼光和闲言闲语,那岂不烦死。
「好吧。」曹姊认输。「看来,我只有想办法说服阿凰了。」
「管妳怎么样,反正妳把合约撕了。」最近她很衰,连诉个苦都能发生一连串不可思议的现象,谁知道往后会不会横生什么枝节,这种白纸黑字的东西最麻烦。
「相信老大姊,我不会出卖妳的。等我说服不了阿凰后,自然会撕掉,妳不必过分意识。如果游说成功的话,拍完这支平面广告,妳可以买辆小汽车代步了。」曹姊企图提振她低落的士气。
「卖肉的代价很高嘛。」佟澄空不领情地讽刺。拍广告不过是种心情的纪录和羞辱的见证,以便随时提醒自己化悲愤为力量,才不好玩。
「说得真难听。」曹姊轻皱眉锁,不予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