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舒服呀?」米歇尔太太踩进浴室,朝她走来。「要不要紧哪?」
「我不要紧。」杜露摇摇头,扶著墙起身,一阵晕眩冲上脑门,娇躯不稳地晃了下。
「小心!」米歇尔太太急忙扶住她,担忧地数落。「还说不要紧,瞧瞧您,都站不稳了上让您病者,我怎跟先生交代…
「我真的没事,你不必扶我啦!」杜露低语,柔荑轻轻格开米歇尔太太的手臂,纤瘦身躯飘然地摇摆,宛如喝醉了酒。
米歇尔太太随即又搀住她。「都晕了,还没事!」
「我只是坐太久,突然站起来,眼前黑了一下而已——」杜露垂眸摇首,推拒老人家的搀扶,径自走出浴室,披上睡袍,斜卧在壁炉前的躺椅里,嗓音懒懒地说道:「我真的没什事。」
「真没什事,您干嘛坐在地上抚著肚子?」米歇尔太太拧了条湿毛巾跟出来。「瞧您,满脸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