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妻子不念旧恶,还一心替母亲说话,战云心里感动莫名。
丈夫的称赞,让天香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她羞涩地垂下头,「我没你说的那么好。这几日咱俩之间的误会,让我领悟到我差点变得像娘一样,被嫉炉和怨恨蒙蔽了眼楮,看不到真相。我不该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你,就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红衣的话让我如受棒喝,明白自己的作为是懦弱的表现。就算你真的跟白霜怎么样,我也该跟你把话讲清楚,不能这样不战而降,把你拱手让给白霜。」
「没错,绝对不能把我让人!」战云斩钉截铁地附和。
天香扑哧一笑,爱娇地横了他一眼。
「就算要让,也得先把你给阉了!」
「哇,好狠的女人!」他朝她龇牙咧嘴,以唇和手攻击著她敏感的娇躯,天香呵呵直笑,但很快地笑声便转变成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