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容隐那一箭的杀气牵引了全局的注意,唐天书会被毕秋寒那么容易手到擒来?更不必说李陵宴会屈居在圣香的小小威胁之下,令他失去信心的不是唐天书被俘,而是容隐一击必杀的气势。但容隐自不在意究竟算是谁的功劳,冷冷一笑,「你和毕秋寒干什么去了?」
「我们私会去了,本来打算私奔,但是最后还是决定回来拿钱。结果却发现后院起火,不得不回来救火。」圣香笑嘻嘻地胡说八道。
容隐深沉地盯了他一眼,淡淡地道「你总是很不老实。」
「我哪有?我比容容老实多了,我哪里病哪里痛都是立刻说的,哪里像容容非要弄死自己才开心……」圣香不怕死地揭他疮疤。
「出去了。」聿修不再理他们,径自负手出去了。
唐天书被毕秋寒以剑刃架住脖子,他全身软软地不能反抗,但神态很是镇定,并不惊慌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