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打疼了妳吗?」
盈月雪白的双脚在热水中用力一踩,盆里的热水立即喷溅在夜露的脸上。
夜露连忙摇头,勉强挤出微笑。
「妳怕疼?那好,我明日就不打妳,自有别的法子可以罚妳。」盈月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只怕明日以后,妳反而会哭著求我打妳了!」
夜露被她的话吓得心颤胆寒。
第二日,夜露因手指麻疼,颤抖得无法拿稳针线,半天绣不出一朵花时,又惹得盈月大怒。这回她确实没拿板子打她,但是却命她跪在用刀凿出一道道锋棱的木板上。
夜露觉得自己就像跪在锋利的刀刃上,痛苦难耐,不到一个时辰,她的膝盖就已经被尖锐的锋棱划破皮肤,缓缓渗出血丝来了。
盈月说的没错,她宁可挨板子,也不要在刀刃似的木板上罚跪,这种疼痛就像在地狱中受煎熬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