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光线微弱的暗影处,风强的姿态有如蛰伏在黑暗角落伺机扑向猎物的豹子,掠夺的延伸阴铄地锁著猎物。小兔相信,不管耗时多久,他会一直等到猎物松懈,掌握最好的时机攻击。这个认知使得她颈上的毛发直竖起来。
「为什么呢?小兔。」他轻柔的嗓音不放弃地催促。
「我……那个……」她舌忝著干涩的嘴唇,视线像被胶著住似的无法移动。
「回答我。」
她懊恼地涨红了脸。承认她的愚蠢对他有那么重要吗?
「本来就有嘛!」恼怒使得她的声音理直气壮起来。顾不了风强的眼光变得阴沉,她接著道:「打从我有记忆以来,牛祭司是最常抱我的男人。族长还跟我说,是牛祭司接生我的;他是族里除了大祭司外,最精通医理药草的人。」
「他亲自接生你?」听起来有点奇怪,风强狐疑地眯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