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绍琪端详南宫照影泫然欲泣的表情,知道自己已经重重地刺伤她的心,于是笑道:「公孙大哥教我骑马,让你很难过吗?喔,我知道了,一定是他不肯教你骑马,你心中嫉妒,是不是?」
「你……」南宫照影咬牙,强忍著几欲夺眶的泪水。
不可以哭,要坚强,她绝对不在这可恶的女人面前显得软弱可怜。纵使她的心已千疮百孔,也要装作不在乎。「哼!本姑娘才不希罕。」
「何必嘴硬呢?其实也不能怪公孙大哥不教你骑马,你要明白,一个出身不够高贵的人是没有资格骑马的,再说学骑马也不是件简单的事,像你这样又傻又蠢的丫头,只怕就算爬上马背,也会被马儿摔下来,哎呀,就像你上次那样子嘛。」欧阳绍琪故意嘲弄南宫照影,并且发出轻蔑的笑声。
「你……」南宫照影气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