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殷槐笙感到有趣地笑出声。「徐公子出手打徐姑娘,是他们兄妹俩的事,可跟我没半点关系。」
他是明知故问,书意会被打,全是因为他告诉书进是书意告的状,但这些指责的话,徐水莲全部吞下,隐忍不说。
「我想说的是他们真的知道错了,以后绝对不敢再犯,你就别为难他们了,快让那些债主别再登门要债。」要不是哥哥与书进欠下的钱多到令她咋舌,今日她也不会拉下脸来恳求他高抬贵手。
他神情无辜再无辜地两手一摊。「殷夫人这么说,无非是对我有极大的误解,著实教我啼笑皆非,我既不开赌坊也未放高利贷,更不是徐家的债主,殷夫人真要为债台高筑的娘家解套,该一一到债主家登门拜访才是,怎么会找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