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槐笙淡淡一笑,欣赏殷尚文急切解释的窘况。
殷尚文见他不信,佯装心痛地抚著心口。「槐笙,叔叔对你的真心日月可表,你不能被那个恶毒的女人给骗了。」
「是真心或是虚情假意,我全都看得一清二楚,叔叔。」
「呃?」心虚的殷尚文浑身一震,暗忖他究竟知道些什么。
「有些事我不说,并不表示就一无所知,我娘在世时,真是多谢叔叔的‘关照’。」说到关照二字时,殷槐笙双眼迸射出锐利光芒,阴厉得仿佛要将殷尚文射穿一个洞。
「呃……你不用太客气。」殷尚文干干笑了两声,回避他锐利的双眼,许是自己吓自己,其实槐笙什么也不晓得。
「相较于叔叔多次出言羞辱我娘,我对叔叔真的是客气多了,是不?」殷槐笙皮笑肉不笑,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