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护所的地窖是给医师做实验室,以及存放药品使用,你倒把它改成了个人酒窖嗯。」
「这可不是我改的。」梁望月举双手投降。「我来时,三个地窖已是贮藏室,是农场主人善加利用空间,不是我的关系--」
「不过,这里还是成了你的专属酒窖。」她盯著他。
「这意思是责怪我不该酿柠檬甜酒吗……」他上前,牵住她白皙的双手,以倒退的方式踩著阶梯,往地底下走。
越往下走,光线越昏暗,他的眼镜镜片益发清透。她凝视著他墨绿色的双眼,他也看著她绝美的脸蛋,彷佛就是没了阻隔,有种无法控制的力量操纵著她靠近他,不单单是他拉著她,她隐约觉得这种力量也许就是所谓的缘,或是人们常说的情愫。
「你小心点。」他倒退著走,令她有点担心,想抽开手,让他回身,他却将她握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