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丢下主子,一个人『卷款潜逃』了。」他在椅子上坐下,以手支著头,头痛欲裂,一脸宿醉后的痛苦。
「呵,呵呵……怎么可能?!我于命福什么没有,唯一能拿出来自豪的,就只有忠心耿耿了,我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她倒了杯水给他,始终低垂著头。只要想起前晚那份逾矩的亲昵,她根本心虚得不敢多看他一眼。
戚卫雪静静喝著水,如鹰般锐利的双眼始终勾在她身上,没离开半寸。
「怎么了?少爷。」
「没什么。」
「那……您为何一直盯著命福瞧?」她模模自己的脸,再看看身上的衣装,确定没半点异样。
「因为没其他人可看了。」他语气很淡,却是浓眉紧揪。
「是喔……」
奇怪,为什么她老觉得他此刻的神情十分古怪,至于哪里怪?她也说不上来,就是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