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他闭著眼,揉著发疼的太阳穴,忍不住发出低咒。
他的酒量向来很好,酒品也不算差,但昨天真的是喝多了。
说起来,都要怪言曦涵那个女人!
要不是昨天她突然跑到办公室来,撞见了他和Helen亲热的场面,又悲伤心碎地离开,连带影响了他的情绪,害他心情恶劣,他也不会在下班之后独自一个人跑去PUB,拿白兰地当开水猛灌。
他一边低咒著,一边揉著简直像是快裂开的脑袋,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咦?」他愣了愣,隐约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饼了一会儿,他才慢半拍地发现——原来他现在不是躺在睡了几个月的客房,而是回到了主卧室。
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睡在这里?是他醉昏了头,跑错房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