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望生极其苛刻的说著:「不过,也真是难为你了,竟然可以为了整个计划等待十年。」
「够了!」柳继宣脸色铁青的大喝,对于父亲如此不合情理的尖酸话语感到难以置信,「爸,我一直很尊敬您的,但是今天您真的让我对您彻底的失望!」
「你说什么?」柳望生无法承受儿子的批评,继续残忍的指控著:「你真的以为这个女人真的爱你吗?当年她一定是怀著别人的孩子想要硬栽给你,可是又发现时间不对,所以才会逃婚的,她婶婶不是也说了,她是个顽劣不驯的女孩吗?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会清醒过来?」
贫贱真的这么可悲吗?只因为不想毁了柳继宣的美好前途,所以逃婚,为什么就得要承受这种无理又伤人的指控呢?
陈筠嫜摇晃著身体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