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可以做壁上观,不管自己的加入是不是为了要让另外一个太子妃娘家方面有所收敛,反正只要她戚、宫两家的人没事就好。
打从一进宫,处处受限,什么都不能做,连刺绣都不行。
荻兰望著窗外,月光下的宫阁雕柱,别有一番美丽,引得她手痒,想拿起针线把这富丽景象绣下来,不过现在根本不能随心所欲,身旁那个女官,老在她耳边一直叨念宫中的礼仪有哪些,耳朵差点要长出茧来,若不是拟著那女人也是奉命行事,早就伸手封住她的哑穴,让她讲不出半个字。
拥有君临天下,呼风唤雨的权利,是所有人梦寐以求的事情,但对她而言,富贵名利有如过往云烟一般,淡泊得很,根本不想汲汲追营,更懒得去面对附加而来的斗争和争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