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索令京的脑海中飞快掠过一丝什么……她记起来了,是近在咫尺的枪声。是极吗?
而后,当她的目光触及到搁置在驾驶座旁的手枪,她的脸色再一次刷白。极……为什么会有手枪?
她徐缓地抬起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大片鲜红刺眼的血迹。「极,你受伤了?!」她惊呼。
他毫不在乎地安慰道:「只是擦伤而已,没事的。」经她这么一提,他才隐隐觉得手臂上传来痛楚。
「我们得去医院,你的伤……」她觉得呼吸逐渐困难了起来。
「回家处理就行了。」在说话的同时,他已将车子开进一幢宅子的车库里,这是他在柏林的住处。
避家还未就寝,在门口候著,「御先生……您受伤了!」有一抹讶异在他眼中一闪而逝,随即恢复他一贯的面无表情。
御极在沙发上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