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的出现给了他灵感。在体力稍稍恢复,趁仪月休息时,他执意搬回自己的营帐。他知道仪月醒来后一定会来找他,于是和流云商量好,尽避她不赞同他的主意,还是勉强应允帮他忙。
他事先遣人在营外守候,见到仪月便示警,接下来便如他预期的进行。仪月见到他与流云的亲密,血色自脸上消失,他心疼的看见她眼里的震惊,之后是伤痛,娇弱的身躯仿佛受不了打击似的摇摇欲坠,跌跌撞撞的奔离伤心地。所有的力气都从他体内抽干,他颓然倒卧在床上,伤口火烧似的疼。但比起啃噬肝肠的不舍和愧疚,这根本不算什么!
后来知道季抒追了过去,他的五脏六腑顿时被嫉妒的火焰烧灼。明明没权利在乎,为什么心仍那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