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怪异。」陈媜看了半晌之后,终于下了结论:「出国两年你愈变愈奇怪了。」
「是吗?这样看著妳就叫奇怪?」唐书瀚涩涩地一笑:「有时候我觉得妳是世界上最聪明的女人,可是有时候我又觉得妳是这世界上最愚蠢的女人。」
「因为我说你奇怪,所以我就成了世界上最愚蠢的女人?」陈媜瞇著眼楮瞪他。
唐书瀚突然把身体往前一倾,认真地说道:「因为我并不奇怪,我之所以会这样看著妳是因为我非常地想念妳!这两年我想妳想得我心都痛了妳知不知道?可是妳却说我奇怪,妳说妳是不是这世界上最愚蠢的女人?」
陈媜愣愣地眨眨眼,想了几秒钟,还是眨眨眼──他说的是真的假的?听起来是真的、看起来是真的,可是……怎么去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还是不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