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只是方法不对,其实她也很可怜的。」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她叹口气,必须承认海文的确不讨人喜欢。
「拍完‘舞影’之后你打算做些什么?继续接戏吗?」他似乎只是随口不经意地问起。
欢喜摇摇头:「不了,以后除非有好剧本,要不然我不打算再拍戏,这一年来除了‘舞影’我一直在当花瓶,花瓶当久了也会烦的!」
「哦?那你想当什么?」
「不知道。」她坦白地回答:「爹地妈咪想要我回美国去继续念书,以前我回到台湾是因为我一直不能适应美国人的热情和开放,但现在想想那似乎也没什么不好,至少他们坦白多了,在台湾,所有的人都很含蓄内敛,我在这中间实在找不到中立点!」她轻呼出一口长气望著窗外的车水马龙:「我不知道是不是还应该留在台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