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后悔那年不该到鹊喜楼,不该遇见了你,不该把自己整片心都放在你身上,不该——变成了现在这个陆逵……」
那声音幽幽地叹了。「我从不曾勉强你什么。」
「我知道,是我自己痴、自己傻,」控制住自己情绪,他冷声道:「他呢?你把这事告诉他了吗?」
「我说了,」女子的音调有了些许改变,像透著些许不甘。「他不信,所以我想让他亲眼瞧瞧。」
「怎么瞧?你不怕他跑了?」
「我自然有我的方法,」女子的声音充满自信。「再说,他能跑吗?服了我的十香软筋散,他连走路都要我扶著,你说,他要怎么跑?」
陆逵不甚赞成地摇摇头。「把他放出来,风险太大,你别小觑了应铁衣,他可不是简单人物。」
女子冷哼一声。「对付不了应铁衣,我难道不会从裘娃儿下手?」
「你——」陆逵双手紧握成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