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恕罪,臣……臣护驾……不力……」
「梁爱卿!」金玄宾的眼底涌起对这忠臣疼惜悲叹的泪水,可他不叫这泪流下来,现在还不是哀悼的时候。
「三皇叔,你终于攻进宫里了。」他这话不是疑问,而是点明摆在眼前的事实。
「唷,我说皇佷,你说这话不是在挖苦我吗?是嫌我来得不够早是不?」凌霄王金九鹤嘴角噙起一抹冷笑,「是啊,我是来得迟了,便宜了你,让你多坐了三年龙椅。来人,将他捉住!」
金玄宾知大势已去,不做无谓反抗,任凭人将自己手脚缚起。他的视线越过金九鹤,定在跟在他后头进来的身影上。「梅卿家,这事你也有份吗?」
右丞相梅定钦心虚的垂下头,「呃,我……」冷汗自他的额际涔涔而下,他不是不知叛君之罪有多重,可谁叫皇上他什么事都偏著全凯那臭小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