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喜美在我进工作室之前打电话给我,那表示一定有很重要的事吧?于是我下了公车,顾不了三七二十一,随手拦了一辆计程车就往工地的方向直奔。
一踏进工地,我便傻了!
才一个晚上……一夜的狂风骤雨将我们的心血完全毁掉了!
「米其林工头说他临走之前有交代工人把窗户跟墙壁上的洞补起来,可能是昨天晚上的风实在太大了,那些帆布完全起不了作用。」
比尔木然的从地上捞起湿淋淋的布幔;这是他精心挑选、精心剪裁的,如今它泡在水里,颜色已经褪掉了,地上的水洼被颜料染成一片猩红。
乔立一个人坐在仓库的正中央,不知道他已经在那里坐了多久了?他的头低低的垂在胸前,一语不发,模样看起来憔悴、沮丧到了极点。
一切都毁了,两个月的心血就这样完蛋了,所有的布置几乎全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