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迷糊糊对上他的脸,习惯性的微笑,唯美慵懒。
「还没睡醒?!」祭冠礼看著她,伸手抚模她颊鬓。
听清楚男人的声音,她反射地退了一步,眸光专注地亮了起来。「你怎么……」转头看看客厅墙上的挂钟,失措地往里退。
祭冠礼噙著笑,俊颜神清气爽。「我来得太早了?」
当然!现在才六点五十五分!贺则云瞅著他,美颜浮现愠色。
祭冠礼关好两道门,脱了鞋,踏上客听的榉木地板。他来过不只一次。她的屋子:两房一厅,开放式厨房,每间房室都有百格落地门,外接露台、小花圃,光线明亮;家具不是名贵的精品,但布置得相当典雅,标准的单身女子住处。
「你怎么上来的?」她问他,嗓音松松软软像是她那一身希腊式睡衣长袍,丝薄布料里蕴涵无限旖旎风采。
祭冠礼盯著她的眼,边走边答:「搭电梯上来。